下一秒靳如晟却被吓得睁开了眼睛，入眼的竟是狐九九血红狐狸的原型，甚至在他醒过来的那一刻，他都还能感受到小家伙在舔舐他的眼角。
见到靳如晟忽然睁开了眼睛，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怎么，小狐狸竟化为了人形。
“你在哭。”
眉头微蹙，一双血红的双瞳竟像是带着几分心疼一般。
但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靳如晟微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九九……还是没有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忽的苦笑一声，但转而却又有些欣慰，至少没让他等的太久，这样也挺好。
“没有。”
简短的两个字却是格外的柔情。
狐九九却依旧皱着眉头，像是个极为不开心的小孩子一般，撅着嘴开口，“梦魇。”
靳如晟有些不解，“什么？”
狐九九一只手附在了靳如晟的额头上，“我能感受到，梦魇。”
靳如晟才忽然明白了几分，九九是说他刚才陷入了梦魇，而她却可以感受的到？
“现在没事了。”
靳如晟拨了拨狐九九额前的碎发，前所未有的温柔。
大概明白过了失去的痛苦，才会深切的体会到得来的不易。
狐九九乖巧的趴在靳如晟的胸前，却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是一直保持着小狐狸的习惯一样。
靳如晟察觉到了，醒过来的狐九九，不止样子变了几分，就连性子也变了。
变得有些冷，没有以前的活泼天真了。
可靳如晟不在意，只要他的九九回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至于其他的，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