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都忍不住扶额，给了凤千羽一个爆栗。
“好歹也是在边关守城数年的人，你的智商呢？”
凤千羽捂着被大的头，极为哀怨的瞪着尊者，“我只是以防万一！万一！”
长老的嘴角抽了抽，“灵女只会在灵族之人产生。”
“我之所以会跟着他，是因为他的身上有灵女的气息，而且十万年的养魂莲，可不是外人能够了解的东西。”
凤千羽瞬间明白了过来。
养魂莲的事情不是二嫂告诉他们的么？难不成……
凤千羽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着大殿之内，二嫂是……灵族的灵女！
靳如晟一直安静的听着，却没有太大的波动。
“既然灵女无法活过三十岁，可有灵女成亲育子？”
长老惊讶的开口，“灵女是不能成亲的，甚至都不能动情。”
“上千年来的灵女，没有一个是有儿女私情的，一旦有了儿女私情，那这个灵女之体就属于不纯的存在，也没有办法承受灵女之力。”
“而且所有的灵女之力都会抽空，瞬间竭力而死。”
凤千羽再次惊讶的下巴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么严苛？”
“那是当然，既然做了至高无上的灵女，自然也得承受非人的代价。”
凤千羽不禁忍不住开口，“这样的灵女，就是给我都不会当。”
长老却是笑了笑，“呵，可是就算这样，也还是有数不清的人争得头破血流。”
凤千羽撇了撇嘴，却不在说话了。
“等等，你刚刚这样说，难道你知道谁是灵女？”
靳如晟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