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刚刚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皱着眉开口，“你们走吧。”
他知道，这是九九的心愿，不然刚刚在一瞬间他也不会听见狐九九的声音，带着些许急迫，似乎生怕自己迁怒了那两人。
胡媚儿的话，的确惹得自己生气，可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是知道如果是九九，一定不会想要伤害他们。
所以他本就不想为难这两个人。
胡枭冀有些错愕，就是胡媚儿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趁本王还没有反悔。”
声音不似以往的冰冷，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疏离，转瞬胡枭冀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大概知道靳如晟为何会这般了。
是了，如果是床上的人儿，一定不会想要伤害他们的。
胡枭冀无言，带着失神的胡媚儿离开了晟王府，至于去了哪儿，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要知道。
等到那两人离开，靳如晟的脸上才算有了表情，柔和的、痛心的、伤心的。
靳如晟坐在床边，轻柔的抚摸着狐九九的脸颊，“九九，我知道，是你对不对。这几天了？为什么还是不肯醒过来？”
灵体的狐九九心一抽一抽的疼，也坐在了床边，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带着湿润的雾气盯着面前的人。
可惜的是此刻的靳如晟望着的不是自己。
“你是在怪我吗？怪我毫不犹豫的斩断了你的尾巴？还是以为我是为了那个女人？”
说到最后，靳如晟的心一瞬间的抽痛。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误会自己，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如何，可独独躺在床上的人，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