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降大师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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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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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贱笑,“没准你晕过去的时候人家偷偷亲你了……”我恶心得不想说话。

得到芭茱的信息,当晚我们谢绝了扑塞的热情挽留,半夜驱车去仰光机场。

张建连夜搞到两张机票,陪我去了机场候机厅,他靠在座椅上提出了异议,“叶寻你觉不觉得诡异,芭茱不过是个陪酒女郎,她怎么可能对你下降头?”

我烦透了不想理他,没精打采说,“现在得不到任何线索,只能先找芭茱再说。”

返回大其力已经是第二天,张建让我先陪他回家睡一会儿,我等不及,吵着现在就要去找芭茱算账,张建劝我别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有佛牌保佑,你的降头暂时不会发作,这种事急不来的。”

我心说事情没出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急了?

冲他撒完火我平静下来,有点后悔,张建蛮够意思,这两天陪着我到处跑,出工又出力,生意都没管了,于是说道,“要不你去忙生意吧,反正我知道芭茱的家庭住址,我可以自己去。”

张建不同意,说我根本不知道在东南亚玩降头的人有多可怕,一个人太危险,凡是和邪术沾边的最好别掉以轻心。

驱车半小时,我们来到酒吧老爸告诉的地址,大其力比仰光还穷,到处都是贫民区,很多街道都用一层铁丝网拦着,一半是现代化城市,一半是东倒西歪的木板楼,很别扭。

芭茱家在偏远的城郊,贫民区典型的木棚房,上下两层楼,紧靠一条河沟。

张建开着那辆烂皮卡陪我找到地方,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我就要冲上去算账,张建拦住我低声道,“别急,如果对你下降的人真是芭茱,看见你她肯定会跑,我从后面潜入,你在前面堵人!”

我觉得有道理,跟他分头行事,守在正门前抽烟等了十分钟。一直没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了,心里越等越生气,丢了烟蒂冲进烂棚房,挂在门上的锁头被我蛮力砸开,推门飘来一股食物发酸的腐烂位。

木棚房连个窗户也没有,光线很差,第一层空荡荡的没人,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沙发,电视柜歪歪斜斜,地上堆了很多面包屑和纸巾。

“你在哪儿,给老子出来!”我冲进屋大骂,没留神脚下摔了一跤,扑倒后爬起来,看见身后有个酒瓶子在滚动,绊倒我的应该是这个酒瓶子。

我气急败坏,刚坐起来摸到酒瓶,发现桌子下有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瞪我,我差点没喊出来。

桌下蹲着一个小男孩正在捡面包屑吃,皮肤黑黑的,只有一对眼睛在发亮,他盯着我看一会儿,目光呆滞地低下头继续捡面包屑,根本不搭理我。

“小孩,你……”我想问他芭茱在哪儿,一张嘴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缅甸语,这小孩拿我当空气,我心里纳闷,芭茱家怎么有个小孩,难道是她私生子?

我没想那么多,我是来找芭茱算账的,小孩不搭理我我也懒得问,操起瓶子直奔楼梯,气匆匆上楼,皮鞋踩在木质楼梯上“踏踏”响,屋子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二楼布置也很简单,没有门,每个房间都用一块透明的门帘隔起来,依旧没有窗户,却有风掀得帘子到处飘,光线低沉有点渗人,我正纳闷这股风从哪儿来的?被风掀开的门帘后边恰好露出一个半裸的女人,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好像在虔诚跪拜什么。

“原来你在这儿!”看见正主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掀开门帘子往前跑,大喊,“你特么为什么害我!”

女人保持趴伏在地的姿势,没反应。

我盛怒下冲过去就是一脚,踢翻女人仰躺在地上,却露出一张已经僵硬的脸。

芭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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