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可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交与一个外人?”太后怒气冲冲问道。
“外人?朕不觉得白慕言是何外人?莫非,在太后眼里,广陵王是自己人?”
萧策的话一出,太后随即脚下虚软一滞,神色紧张。
“莫非,陛下是这样以为的?”太后面色瞬间暗淡,垂眸说道。
“难道不是?今日在大殿之上,太后的立场与广陵王不谋而合。这不得不令朕怀疑,朕的母亲,是否与那广陵王早已暗度陈仓?”
说完,萧策怒目瞪了一眼太后。
霎时,太后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地跌坐于榻上,泪水连连地说道:“哀家……哀家冤枉。哀家只是不想陛下被那白慕言所欺骗,不想陛下背负骂名,哀家……”
可是此时的萧策早已恼羞成怒,他毕竟是皇帝,谁敢忤逆他,必要经历一番痛苦,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也不例外。眼下只是一些诛心之语,若是被萧策坐实了二人的奸计,怕不只是“诛心”这么简单了。
“欺骗?骂名?太后何出此言?嗯?”
萧策觉得太后简直不可理喻,说的话也纯属无稽之谈。
“哀家……哀家……哀家不能说……”
太后一副面如死灰,愁眉不展的模样,令萧策厌恶至极。
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和广陵王站在一处,难道她忘记了当初广陵王是如何将自己的赶尽杀绝的吗?
“既然不能说明,那就请哀家将话吞进肚里,切莫要再透露半分。若是下次再让朕听到有关诟病白慕言的一星半点,朕可不会顾念太后的身份!刘瑾,护送太后回宫!”
说完,大臂一甩,转过身去不再看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