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一头跌下万丈深谷,谷不见底,釆妮痛不欲生,看着自己所爱之人突然失去,釆妮只有一个办法:赶快去救人。
釆妮沿着悬崖峭壁边缘向下,慢慢地爬下去,爬了十天十夜。当她浑身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地爬到谷底时,却根本不见秋生的影子。
“秋生—秋生—”
山谷回音,谷底荒凉一片,乱石丛生,连一只动物的影子也没有,更别说人影了。
釆妮绝望地往回走,她不相信秋生会这么无缘无故消失,好像凭空蒸发一样。她相信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山间小屋,天天守在这里,盼着秋生回来的那一天,春去秋来,花开花落,秋生没有回来。
每次夜里,她都会梦见秋生回来,只是秋生总是穿着一件黑衣,头上戴着一个黑黑的面具,怎么也不让她见到他的模样。
“妮妹,妮妹,我回来了!”
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等她醒来,却不见他的影子。
只看见凄凉而寂寞的月光洒在屋前的草丛中。
这样过了几年,釆妮总是感觉秋生回来了,有时候,她会突然觉得羊槽里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些嫩草,遮盖屋顶的老草,无缘无故翻新了。
“秋生,秋生,你在吗?你在哪里?”
釆妮莫名其妙感觉:秋生就在她的身边。
她决定试探一下,让那个无缘无故关心自己的人出现。
有一天,眼看天不久会下雨,釆妮把一筐米放在屋外晾晒,然后背了一个大背篓,准备出远门,好像很久不回来的样子。
走出不远,眼看天上的雨,马上下起来,釆妮急忙往回走。
突然,她看见了,看见一个穿黑衣,戴黑面具的人,正在把晾在屋外的那筐米,往屋里搬。
“秋生—”
那个黑衣人一下子怔住了。
“我不是秋生,我不是秋生!”
黑衣人叽哩哇啦地大叫一声,突然跑不见了。
釆妮知道那个人就是秋生,但她一直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不来见她,为什么要一直躲着她?
终于有一天,她堵住他,她抱着他,死死不肯松手。
“秋生,我知道你就是秋生!快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要这么躲着我?”
“放我走,放我走!我不是秋生,我不是秋生!”
黑衣人躲闪着,挣扎着。
“咦—”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长啸,秋生突然消失不见。
“这就是我讲的故事,你现在听清楚了吧,小伙子。就算你找到那两位姑娘,也会和秋生一样,不会和你相认的。”
帝俊听完釆妮的故事,惊异不已,难道迎春花也会像秋生一样不与我相见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帝俊决定一探虚实。
这一天,帝俊来到釆妮居住的茅屋外,躲在草丛里,静静地观察黑衣人的动静。
月黑风高之时,风呼呼地吹得人浑身生冷,帝俊看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茅屋外面。
黑衣人呆呆地望着茅屋出神,几分钟后,他飞跑而去,而同时,帝俊也跟着跑上去。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相差十几米远。
只见黑衣人很快消失在一个山凹里,帝俊飞奔过去。
黑衣人躲进一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