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怀中的虐文女主

南昌北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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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悔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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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志诚和战志信心头一凛,脸上不由难看起来。

“但我也不会让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的态度就是不追究,不原谅,看在战时濂的面子上。”夏以沫说得很明白,对于战家人,她是不会原谅的,但看在战时濂的面子上,她也不再追究了。

战正初的脸色变幻,终是忍耐下来。

“以沫,你还是太年轻了,人活着,想要成大事,总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行。“战正初说得不可谓不语重心长。

夏以沫一笑:“谢谢战老教诲,我也没想过要成什么大事,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我也不想忍气吞生的活着。所有这一切,其实都是失而复得的,我很珍惜,但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

战志诚已经忍无可忍:“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道歉也不行,怎么都不行,越恭敬你,你还越端着了,怎么这么给脸不要脸?到底要怎么样,你给个痛快的!“

夏以沫笑容不由深了些,好笑地看着战志诚,真不明白战正初那么深沉精明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毫无城府儿子的。

“战先生,我没有什么可要的,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我都没想过要战家的什么,你们不是不想让我进战家吗?我发过誓了,我不会嫁进来,绝不会成为战家的人,倒是你们,想要我怎样呢?也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们想怎么样?你嫁给战时濂,那就是战家的人了,别搞那些什么入赘姓夏的花头,赶紧带着孩子回战家来,老老实实呆在战家做个媳妇,不就都结了吗?你们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还想怎样?认不认战家,你也都是战家的人了,矫情个什么劲儿啊!“

战志诚几乎是在咆哮。

他的话虽粗俗,却正是战正初所要表明的态度,只不过,这种话,他还真说不出口来,所以,他并没有制止儿子。

战时濂的脸色一沉,对战志诚的态度非常反感,夏以沫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不怒反笑,却是理也不理战志诚,而是看向战正初:“战老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吧。“

战正初没有说话,看了一眼战志诚,范娟妍赶紧上前把战志诚拉回来:“爸和大哥都在呢,你吼什么吼?你说了又不算,真以为人家当你是爸爸吗?别丢人现眼了好吗?”

夏以沫不理会范娟妍的风凉话。

只对着战正初说:“战老先生与我外公是同辈人,我很尊重您。我的态度已经明确告诉您了,我不会嫁进战家。不错,我与战时濂结婚了,因为他是我倾心所爱的人,但此事与战家无关,这一点,我们早已申明,至于孩子,他们姓夏,如果当年我死了,他们也就不存了,所以你们可以继续当我死了,他们与战家无关。可能您觉得我和战时濂今天回来,事情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那就想多了,今天是大年安一,战时濂来看看他的爷爷,给爷爷拜年,是他份内的事,必须做。但也仅此而已,其他的事我们不必再谈。“夏以沫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心无城府的女孩子了,战家如此纠缠,已让她很不耐烦。

战正初又何尝不是?他几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小丫头钳制住,失去他精心培养的孙子,两个粉妆玉琢的曾孙他至今连摸都没摸过,看一眼都不能,这口气,他压得何尝不难受?

他深吸一口气:“时濂,我希望你能回来,我希望你一家四口都能回到战家来。只要你回头,JK国际还是你的,战氏集团将来也是你的!战家将举行盛大的婚礼让你迎娶你心爱的女人,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这一句话,仿佛在沸腾的油锅里加了一碗冰水,一下子就炸了锅。

白灵云惊呼:“爸爸,您怎么可以这样安排?,JK国际给他,战家未来也是他的?那呈卓呢?老爷子,呈卓呢?他辛辛苦苦到现在,难道就是为了给别人做嫁衣吗?他可是长子嫡孙啊!老爷子!”

“是啊爸爸!呈池呢?呈池也是您的孙子啊!呈池年纪小,人又老实,可他也是您的亲孙子啊!您不能视而不见啊!”范娟妍也不甘示弱,跳了起来,儿子谁都有,都是你战家的孙子,厚此薄彼的事绝对不可以。

战志信和战志诚也纷纷反对。

“爸爸,您不可能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小子生有反骨,战家绝对不能交到他的手上。”

“爸,您可不能偏心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一闹您就给把一切给他,那呈卓是不是也应该闹一闹?”

四个长辈七嘴八舌。

小辈们却沉默着,战呈池和战呈曼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这种场合轮不到他们说话,对于他们来说,谁当家都无所谓,反正轮不到他们。

战呈卓出奇的沉默,只看着爸妈和二叔二婶由向爷爷争取改为怼对方,乱成一团,远远的对面那对夫妻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场面。

连他自己都觉得讽刺,忽然明白了战时濂为什么要离开战家,他早就厌了吧?

他又开始濂战他,最近他总是会濂战他。

他能离开战家,自己却不能。

战时濂看着脸色不虞的战正初一笑:“爷爷,看见了吗?为了战家的和睦,您还是放弃吧,我是战家最不受欢迎的人,我回来只给让本来就不和睦的战家,更加的离心离德。您的条件我也不感兴趣。JK国际从建立的一开始,就在您和战呈卓的监控之下,从来没有独立过,我这么说,相信你们都不会否认吧?你们从来没有对我放心过,何苦呢?后来又把 季家拉进来,为的不过就是制衡我罢了。您如今说把战家的将来也给我,您真的放心吗?这些人又如何压制得住?还是算了吧,何必在意我离开战家,本来我当年就是战家放弃了的人。”

战时濂说完,拉着夏以沫站起身,给战正初鞠了一躬:“爷爷,新年快乐!”

转身与夏以沫一起大步走了出去。

战正初大怒,一拍桌子:“都给我住口!”

他猛地站起身,却感到一阵眩晕。

“老爷!”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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