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女帝,谁反对,谁赞成?

讨厌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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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终于是官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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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亭认真询问杨恕,话都说到这么直白的份上了,什么明牌暗牌底牌已经全部揭开了,不如给个爽快话,到底封她们几个什么官。

杨恕皱眉道:“石介有大功与国家社稷,这安北伯和散骑侍郎的官职,就不变了。”

胡雪亭用力点头,应该的应该的,但是,知道的事情重复一遍,有什么意思?重点是我呢,我呢,我呢?

“按理,应该是官升三级的。”杨恕扳手指,“你是平民,正好从最底层算起,从九品,正九品,从八品,好吧,老夫给你开个后门,寻个上等县,给你个县丞之位。你爹虽然也是县丞,却是下等县县丞,你如今也算子承父业,青出于蓝了,足以衣锦还乡。”

胡雪亭怒了,挽衣袖:“我离开洛阳大半年,出生入死,九死一生,终于回到洛阳,家都没回,唯一的妹妹都没去看一眼,就跑来见你,为国效力,拯救国家苍生,你好意思只给个从八品?”

杨恕点头:“也罢,老夫再优待你一分,正八品‘典农’!”

虽然对朝廷的官职莫名其妙,但是这“典农”二字的含义实在太明显了,肯定就是管农业的文官。

胡雪亭用力把杨轩感扯到身边:“你儿子的小命,好几次都快没了,全靠我拼死杀入重围,负伤累累,这才救了出来!难道,你儿子的小命,就只值得一个典农之位?”

杨轩感眨眼,当着我的面说谎吹牛,还面不改色,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杨恕摇头:“救吾子,家门之内小事也,老夫当重金酬谢,国家官职,公器也,岂能混为一谈。”

胡雪亭松开杨轩感的衣襟,用力的抚平,眼神中尽是同情:“你有可能是充话费送的,赶紧找亲爹去吧,还不晚。”

杨轩感努力保持平静,眼睛看天,不关我事,我只是打酱油的。

杨恕瞅胡雪亭,当着老夫的面,搬弄是非,胆子不小啊。

胡雪亭的神情悲愤无比,散发握拳,高呼:“我大随将士,为国效力,屡建奇功,其功何其薄也!朝廷有功不赏,岂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吾等唯有以头抢地尔!”

杨恕笑眯眯的看胡雪亭:“有理,有理,老夫为了天下将士,再给你升一级!从七品,中等县的县令。”

胡雪亭仔细的瞅杨恕,本座都要以头抢地了,杨恕挤牙膏一样的挤了这么久,也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看情形,好像到了尽头,要不要试试血溅五步,天下缟素?

杨轩感咬牙提醒:“已经不小了!”中等县的县令,已经是一方土皇帝了,跺跺脚,整个县的人都会抖一抖,不知道多少饱读诗书之辈,一辈子也没混到这个职务。胡雪亭才多大,竟然一当官就是中等县的县令,堪比大门阀的嫡系弟子的待遇了。

“我也就正六品!”虽然论功行赏,很快职务就会飙升,但是看看年纪,想想自身的经历,足以让杨轩感对胡雪亭的待遇羡慕妒忌恨了。

胡雪亭犹豫了,中等县的县令,这是相当于宁波市长?没进入过体制内,真心不知道干掉了俄罗斯大BOSS,能升多少级。她认真的和杨恕商量:“我年纪太小,又不识字,没有文化,只怕不适合做县令,不如降一级,做个县丞吧。”

杨轩感很想挖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刚刚嫌弃官小,现在眨眼就嫌官大?

杨恕笑了,缓缓的摇头:“你想做什么,其实老夫知道,可是,你太心急了,老老实实的打好基础吧。”

高颖和贺若弼也笑,胡雪亭的意图太直接太明显了,一点掩饰都没有。

“瞒不过的东西,又何必掩饰。”胡雪亭淡淡的道,我要的我就说,总不能我要的不说,光死命的看着你。

“我喜欢你的直接,但是,你还太早了。”高颖认真的道。

以前胡雪亭在众位大佬的眼中,只是朝廷第二代或第三代的后备力量,评价是聪明,有野心,有能力,总体观察角度属于类似对自己儿孙辈的审视。谁不是有个十七八个儿孙,有个七八十个侄儿孙,哪有那闲工夫一个个的仔细研究,看个大概,知道有这么个人就够了。但如今随着胡雪亭做的事情,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众位大佬面前,很是抢风头,大有大随朝第二代排行榜前十高手的味道,这研究就很有必要了,胡雪亭的个性,目的,在众位大佬面前,就越来越明显了。

杨轩感有些不解,最讨厌聪明人打哑谜了。

“她只想要兵权。”贺若弼淡淡的对杨轩感,这个孩子真是单纯,道,“什么爵位,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皇妃皇后,她都没看在眼中。”

杨轩感倒抽了一口凉气,飞快的想到了很不好的联想。

“我们不会阻止你掌兵权,就你这点小身量,老夫等人还不看在眼中,不过,你的基础还太差了,老实几年吧。”贺若弼对胡雪亭认真的道,这世界的舞台太大,多一个人并不显得很挤,他们不会排斥胡雪亭踏上舞台。

胡雪亭低下头,浑身慢慢的颤抖。

几人都看着她,这是年纪太小,抗压能力不够,受不了满怀巨大希望之后的失败,需要浑身抖几下,表示委屈和愤怒?

胡雪亭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哇哈哈哈!本座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这世上还有比本座更聪明,更智慧,更前途广大的人吗?妥妥的人生赢家的道路啊,哇哈哈哈!”

杨恕微笑,高颖侧目,贺若弼苦笑,这第二代金坷垃排行榜前十位,胡雪亭是坐稳了,谁都抢不走。

“难得有机会,且去喝上一杯。”杨恕道,三个大佬迈步走开,声音犹自肆无顾忌的传了过来。

“老杨,为何看你家的儿子,竟然很是看重石介?”

胡金坷垃爱兵权,石笨蛋爱金银,有眼睛的就能看得出来。杨轩感一个不愁吃不愁穿,这辈子没有考虑过金银的官二代,竟然和喜欢金钱的石笨蛋很是投机,有些古怪了。

“老夫这个儿子,少时愚笨的很呢。”杨恕知道原因。

“我想起来了,你这个儿子,少时人人都说是痴呆儿。”贺若弼记性真是好。

杨轩感年幼的时候,不太爱说话,做事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机灵,人人都说是个痴呆儿,唯独杨恕常对人说,吾儿不痴呆什么的。

几个大佬的声音渐渐远去。

石介死死的盯着杨轩感,杨轩感脸色一阵清一阵白,转过头,石介换个位置,继续瞅杨轩感,杨轩感再转头,石介继续换位置瞅杨轩感,杨轩感愤怒了,怒目回瞪石介:“老子就是和你同病相怜,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了,怎么着,不可以啊?”

石介长叹:“石某给你打了半天眼色了,你丫竟然又没看懂!”

杨轩感僵硬着脖子转头,看到老杨家一群弟弟妹妹躲在屋角,努力用无辜的眼神看杨轩感。

杨轩感深呼吸:“石介!胡雪亭!你们华山派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人吗?”

石介认真想了想:“这算不算诽谤?”

……

“我们洛阳的街道,是全大随最宽大的!”洛阳人常常这么对那些外地小民骄傲的道,而那些外地小民也会在目瞪口呆中,用力的点头,佩服的不行。

“这洛阳的街道,起码有三十丈宽啊!”第一次见到洛阳街道的外地小民,常常这么惊叹。

这个尺寸也太大了!想想那些小城镇小地方的巷子宽度,也就四五丈宽,还牛逼的不行,以为很高大上了,没想到洛阳的街道宽到这种程度。

“看,这么宽的道路,都能骑马飞奔了!”外地小民惊喜的看着街道,洛阳就是了不起,竟然在大街上纵马飞奔。

洛阳人淡定的很,三十丈的街道啊,再多的人,再多的店铺,哪里需要建造这么大的街道?

当年建设街道,除了为了牛逼好看,建了根本用不到的宽阔道路,剩下的,就是为了让街上能够奔马。如此宽的街道,正儿八经的划出了人行道,马车道,奔马道,随便怎么策马狂奔,都不带出事的。

什么?忽然蹦出一个小孩子,站在奔马之前?

哥儿们,三十丈的道路啊!这种狗血的情节,也就编故事的敢这么编了。洛阳建成这许多年,别说当街跑一两匹马了,就是跑一两百匹马,都没出现过意外。

“那两人骑术不错嘛。”某个酒楼上,有人远远的看到两骑飞驰,有些赞叹。

看那两个飞驰的骑手当中,一个还病恹恹的趴在马背上,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另一个倒是精神的很,可惜一瞅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只怕要比你强一些。”那人笑着对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道。大家都是在洛阳街跑过马的,能跑多快,技术谁好谁差,一眼就看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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