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事宽脚步一顿,只见那假山后似是两个正在说闲话地婢女。
俩人背对着他,看不清容貌。
一个婢女道,“前阵子严小姐不是请了几个贡生来做客嘛……”
这话似是意有所指。
另一个点点头,“是啊!没准就是去客栈找那位许公子了!……”
那婢女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别瞎说,要是被听到就不得了了!”
后者则吐了吐舌头,“我知道的嘛,就算是严小姐,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
话落那俩婢女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可假山后,严事宽地脸色已黑成了锅底。
他一撩长袍,怒气冲冲地出了国公府。
等他离开后,刚才那两个婢女才从一旁探出头来。
换了妆的霓裳和巧月,相视一笑。
香兰先一步回到听雨轩,一进屋就忍不住笑道,“奴婢刚才领着严公子在府里绕了个大圈,他最后还感谢奴婢呢!”
看着香兰得意地样子,江挽歌无奈地道,“我只是让你去稍微拖延他一些时间,你这样做,反而容易被他怀疑。”
香兰愧疚地低下头,“奴婢下次不敢了……”
江挽歌自然不忍心真的罚她。
香兰只是想给她出出气罢了。
其实她早就查到严灵宣每日出府,其实是去照顾生了病的许宗之,今日便设了个计,让严事宽去抓现行。
不一会儿那两个丫鬟也回来了,巧月急着禀道,“小姐,严公子听到我们的话,已经气冲冲地出府了!”
霓裳也点点头,“恐怕严小姐今晚不好过了。”
话落,屋里几人皆是笑。
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江挽歌暗自叹气,她明明答应过祖母不再计较这件事了。
可严灵宣非要找不痛快,她只能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