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隐看了青雪一眼，没有想到，她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而此时，从青雪面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看到的不屑神色。
青衣被青雪提醒，恍然明白，赶紧站了起来。
揪着袖子绞啊绞。
“娘娘……”
“打住。”苏隐没有要收徒的意思，担心被青衣求了几下之后会心软下来，“你是什么级别的？”
青衣以为苏隐这是要对她摸底，打算收她为徒了，立马答道：“奴婢是十级炼药师，离到师级还差了一截。”
炼药师？
苏隐微微颔首：“那你知道，我是什么级别的？”
青衣茫然地摇头，“不知道。”师级上面，还有羽级、圣级、宗级、灵级……她要是能一眼就将那么高级的炼药师认出来，她也就不会只是十级炼药师了。
苏隐邪邪地笑了笑，“巧了，我也不知道。”
青衣：“……”
青雪：“……”
苏隐继续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级别的炼药师，怎么收徒？以后，别人问你的师父，是什么级别的，你怎么回答？”
青衣哑然。
听到前面一个问题，她还想再坚持一下。
听到后面的问题……
她迟疑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在意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