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荣光突然打手势示意停下，接着室内是一片沉默，荣光说不清楚胸口里面弥漫的是什么感觉，似欣喜，像无奈。
他张嘴，刚想说话，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舒雅。
荣光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这还是他从白韶那里学来的招数。手机铃声，舒雅都是和别人的不同的。
“喂？雅雅？”
荣光轻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是眼神流露出来的欣喜让范奇恩看了个清清楚楚。
“嗯……”舒雅闷哼了一声，语气低低的，接着便像是鼓起了勇气一样抬高了音量，字句清晰。
“荣光，网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把你牵扯了进来。我会尽快给经纪人说，不会牵扯到你，对你带来任何影响我都会尽力减低。”
舒雅的语速很快，一字一顿的尽量让自己说话不会那么不利索，可是这样的语气却是一本正经，显得公事公办，分外疏离。
荣光听着那边舒雅的语气，眼睛里面原本的微笑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疏离。
“什么意思？”
荣光的声音很轻，可是听在了舒雅的耳朵里却是分外的沉重，像是铁球从高处落下，砰的一声在耳边炸起。
舒雅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举着电话看向不远处的选山，心境都变得坦然清醒。
她最近的确是太糊涂了。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很抱歉，这段时间，麻烦了你很多，以后不会了。”
“雅雅？你怎么了？”
荣光在舒雅话音刚落就开口说着，微微皱眉，担忧，焦急，不解还是大于了心里面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