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手?我看你是……”村长见自己这没出息的儿子气的咬牙切齿,差点就吧‘好·色’两个字给脱口而出了。
“村长,医药费也缴了,我想着我还得会村去给村民们开会,这也得走了。”夏桥书道。
夏桥书已经成功地让常文滨答应帮忙,事情完成了,她也没必要在医院多待了,而且手术室那位她也不认识,呆在这儿纯属浪费她的时间。
说完,夏桥书还视线和常文滨交汇,似乎在用眼神再度提醒他刚刚的交易。见常文滨懂的后,她这才带着自信的笑容离开。
……
“桥书,我送你。”张骏和赵三江同时喊道。
这俩人一个主动跟来,一个听说有事儿跑来帮忙,都没有理由现在离开,因此也只能去送夏桥书。
两人都想追上去的时候,赵三江被亲爸给拽住了。
“爸,你干什么呢!”赵三江气恼道,“你没看到张骏那孙子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断你亲儿子的幸福啊!”
“幸福?!”村长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儿,夏桥书那样的女同志你高攀的起吗?!”
“你又来了!”
“给我小声点!这是医院!”村长十分不喜欢他的吊儿郎当。
赵三江十分委屈,心都好像是跟着夏桥书走远了。
“既然那么主动想帮忙,你现在就先回村里,去咱们家收拾点生活用品来,住院需要用。”
“村长,不用麻烦三江同志了,一会儿我确定了郑叔的情况后,就回去收拾生活用品。”
“你们住的地方环境不好,我听说这人做了手术,身上挨了刀子,得用更卫生的东西才能好的快。
我以前陪村里其他孤寡老人住过院,媳妇儿准备这些擅长,东西拿来的时候,该消毒的都会特意烫过。你就放心。”
“谢谢。”常文滨的感谢是真心的。
他知道村长心善,是真心想帮助他们的。但是如今沦落成这个地步的他也没有能力回报他什么。
……
夏桥书金钱的付出,常文滨也是履行承诺的。
当天晚上,夏桥书还又特意来医院了一趟,手里提了一点看望病人的礼品,然后把她需要常文滨帮助的图纸也带上了。
于是从晚上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医院过道的走廊上忙碌了一通宵。
夏桥书临走时也不忘说自己离开前会把住宿费给缴了。
多人病房里,因为熬夜带着疲惫眼睛全是红血丝的常文滨进病房见郑老醒来,他急忙上前问候:“郑叔,有没有那儿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叫医生。”
郑老拽住他的手道:“文滨啊,我拖累了你呀!”
“您说什么呢!”常文滨道,“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那女同志在外的传言是厉害,但我也只是给她一些技术上的指导和修改而已。以后我会离这样的人远远的。”
郑老心中依旧愧疚,脸色也更加忧愁。
除了常文滨,他还担心被他收起来的竹简:“昨儿晚上下雨了,竹简真的被收起来了?”
“真的,我没骗您。”常文滨保证道,“而且收拾的严严实实的,还用盒子装着呢!除非发大水,不然您养好病回去,绝对不会打湿的。”
“这经过千年的竹简本来就脆弱,那是打湿不打湿的理儿?这发霉也是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