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一定是。”
“老爷子知道吗?”
贴心三人瞅着她肚子说,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报喜,卓华拉下脸色:“瞎嚷嚷什么,没事就去机房看凌云他们25人对抗,把冠军锁定在我们桃花岛。”
然后卓华就拉着她先走了,有没有他还不清楚吗?
找方建国介绍了位老中医,开回几大包调理的中药,喝得花依凡味觉发麻,不过效果不错,大姨妈没隔几天就来了。
又骗了卓华一回,花依凡负罪感加重,主动提出去陪老爷子住几天。
老爷子把刚从文玩市场淘回来菩提手串递给她:“送给亲家公,亲家公应该喜欢这类玩意儿。”
“嗯,”老爸是挺喜欢的,她就厚着脸皮不客气地收下了。
下午鼓捣手机,给卓家妈妈在网上订了批多肉植物,第二天就到货了,跟卓家妈妈一起修剪干枯的根须,晾两天再种进盆里。
袁渊来了,脚步有着几分匆忙,冲她点了个头就去书房找老爷子,卓华随后也去了书房。
直觉一定出事了。
花依凡敲门进去,袁渊刚要说什么,见她进来就有些迟疑了。
老爷子说:“依凡迟早会知道的,你就说吧。”
袁渊这才说:“陶姿怀孕了,陶家人向法官求情,八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法官同意了,这是判决书。另外,龚峻熙死缓,也缓了两年。”
她问:“桃之的孩子是龚峻熙的?”
“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可怜娃,陶姿也没有要打掉的意思,有这个孩子才有了两年缓期。陶老父爷派人把陶姿接回家,然后单独见了龚峻熙一面,把孩子的事跟龚峻熙说了,龚峻熙很兴奋,枪决前还能留个种。”
袁渊还说:“我有向法官提出请求,没必有给龚峻纱这种人缓两年,直接判死刑,法官又有法官的考量,出于人道主义的考量,再加上桃之怀孕,龚峻熙做为亲生父亲,要求见孩子一面,法官就驳回了我的请求。”
卓华说:“龚峻熙身上的案子不止这件,我们继续查,有新的证据往他身上多加几条罪,他的缓期两年便没了。”
“我有想过这一点,问过池烁,池烁又说不用查了,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不是龚峻熙,而是陶老爷子,他接手了龚峻熙的势力,摆明有所动作。”
“这只老狐狸被我激怒了?”
“看来是的。”
“也好,我本就想把陶家一并踩下去。”
“华儿,”老爷子一声重唤,花依凡还是头一回听老爷子这么唤卓华:“你让陶老爷子公开道歉,你是为了给依凡出口恶气,我不反对,把陶家踩下去,我也不反对,但这么做风险很大,我担心你的安全,担心依凡的安全。”
袁渊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把陶家连根拨起,风险极大,甚至可以说是险凶,不过兵行险招往往会有出其不意效果,我们小心谨慎些,还有池烁这么个军师,成功踩下陶家的可能性很高,陶姿当年和少爷订婚,就是冲着卓家的资产来的,我们也就没必要再跟这样一家人客气。”
老爷子说:“陶姿的父亲陶景天,我和他打了半辈子的交道,那些年一起开拓市场,站稳脚跟,可说以说除了女人,几乎不分彼此,后来生意越做大,彼此也相依相扶,一次一次撑过经济危机的席卷,可是再后来陶景天就变了,野心越来越大,情谊越来越少。”
三声敲门响,池烁打着哈欠进来,说:“来晚了,不好意思。”
池烁进来就往沙发上躺,把袁渊的大腿当枕头,她忍不住笑着说:“你们俩看上去确实很有基情。”
袁渊就把池烁推了开,塞个抱枕给池烁当枕头,说:“少奶奶别打趣我们俩了,谁有本事能把池烁掰弯。”
池烁挪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说:“家里还有漂亮女人在等我,赶紧把事说了,我急着回去。”
老爷子一向由着池烁,没把池烁当外人,池烁怎么舒服怎么来,卓华却是非常见不惯,对池烁说:“你的腰只有在床上才有力气吗?能不能好好坐着说话。”
池烁干净利落回:“不能,我的腰就是只有在一些方面才有力气。”
卓华气不过,拽走靠枕,池烁就半靠在扶手上:“想吃匪祸削的水果我才来的。”
花依凡便去拿水果来削,池烁继续说:“对付陶家我暂时没有高见,这事也只能一步一步来,陶景天接手了龚峻熙的势力,我们就先交给向媛去收拾,正好向媛要往上坐,需要立立威,免得以后有人不服。”
卓华表示怀疑:“向媛就是一黄毛丫头,怕是斗不过老奸巨滑的陶家老爷子。”
池烁又信心十足:“陶景天和龚峻熙有往来,不过没有真正渗透内部,而向媛从小就在那边长大,手握两大渠道,对那些个套路一清二楚,相比之下陶景天就是个门外汉,向媛动不了陶家根本,但足够把陶景天从那边撵出去。”
袁渊说:“陶景天没了倚仗,我们的赢面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