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直播见鬼就超神[古穿今]

一世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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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大结局(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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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昌听了, 迈开双腿马不停蹄跑去森林里捡干枯的草,没一会儿就捧了两大箩筐回来。

“接着呢?要怎么做?”陈文昌问。

陈悦雨说,“文昌, 你拿着这些纸钱还有枯草, 围着别墅外墙隔五十步放一小堆纸钱还有枯草, 混在一起放, 我们有的纸钱应该加上你捡回来的枯草, 量应该是够把整个别墅外墙都围一圈的,如果不够的话, 你越往后,每一小堆的纸钱和枯草的量越少, 一定要吧整个别墅外墙包住。”

陈文昌不知道陈悦雨用纸钱围住别墅是要做什么,不过她这样丰富了肯定有她的道理,琢磨一会儿, 陈文昌又说,“大师你说纸钱不够我就少一点放,那要是纸钱有多呢?带回来么?”

“不。”陈悦雨看着陈文昌,“纸钱有多的话, 你就在最后那小堆那里放下所有的纸钱,记住千万不能留着纸钱带回来, 不然的话, 围着纸钱堆手纸钱的阴魂会缠上你的。”

听到这里,陈文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 大师你的意思是一会我沿着别墅外墙烧纸钱, 阴魂就会跟着我捡那些烧了的纸钱, 是这个意思不?那岂不是等下我走出去, 就一堆的阴魂跟着我, 死盯着我手里的纸钱,那他们会不会直接过来抢,又或者对我起了杀意啊?!”

陈文昌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毕竟这片土坡阴气重,附近肯定有很多的额孤魂野鬼,也不知道那一个戾气就那么重想要伤害他。

“没事的。”陈悦雨说,“你按我说的,拎着两袋子纸钱还有一些干禾去放,去烧,只要你烧纸钱的时候不回过头看,身上的三根阳火蜡烛正常燃烧,你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陈文昌听出来陈悦雨话里的意思了,“那大师如果我一个不小心回头去看了,是不是就死定了啊?这,这也太可怖了吧。”

“大师,不然你还是叫另外一个人去放纸钱?”陈文昌咽咽津液,试探性开口问。

陈悦雨刚要说话,顾景峰开口说了,“没事,你把纸钱还有枯草给我,我去放。”

陈文昌瞅瞅顾景峰,心里是由衷佩服他,“顾处长果然是公务人员,一身正气,那些阴魂孤鬼见顾处长一身的威严,肯定不敢靠近的。”

顾景峰伸手接过两袋子纸钱,他的手宽大而有力,一只手拎着两袋子纸钱,另一只手提着一箩筐枯草。

顾景峰要去放纸钱了,陈悦雨叫他,“景峰记得放纸钱的时候,无论身后发生额什么事情,都一定不要回头去看,小心一点。”

“没事的,小雨你放心。”

顾景峰拎着纸钱,每隔五十步就放一小堆纸钱,还伸手进箩筐里面拿一小撮枯草混在纸钱里面,放了一小堆纸钱,他就蹲在纸钱边,用打火机点燃纸钱。

站起身,抬脚继续沿着别墅外墙走,又往前走五十步,有蹲下去放纸钱和枯草,用打火机点燃。

如此反复,别墅的外墙外面是荒凉的山野,顾景峰虽然是走在别墅外面,却是走在杂草环生的小路上,有的地方时甚至没有小路,他只能边走,边伸手拨开路上野蛮生长的绿植,有的树木还带有尖刺。

顾景峰沉下心,一个人行走在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里,他按着陈悦雨说的,每走五十步就蹲下去放一小堆纸钱还有枯草,走了将近十分钟已经走了大半个别墅了,一直只是耳边听见蟋蟀还有鸟虫的鸣叫声,初次之外只有初冬里呼呼的山风,吹得顾景峰身上合身的白衬衫贴近了腹肌,半隐半现的肌肉线条紧致凸显,一览无遗。

顾景峰站起身,迈开双腿继续沿着别墅外墙走,可他觉得很奇怪,一般围着宅子烧纸钱,就是想给宅子附近的阴魂烧些纸钱,好用这些纸钱来买路,陈悦雨现在让他围着别墅外沿烧纸钱,显然是一样的道理。

钱能使得鬼推磨,无论在尘世亦或是阴间,钱都是能让事情别方便的一个很有效的方法。

顾景峰虽然好奇为何烧纸钱的途中,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可他也知道烧纸钱买路的时候,是千万不可以回头去看那些捡阴钱的阴魂的,不然那些阴魂就会吹灭你的阳火蜡烛,最后对你下狠手。

顾景峰自然不会害怕那些游魂,不过今晚的目的是进这栋别墅里面,而不是和这些游魂野鬼斗争。

顾景峰虽然好奇为何一路上都没有怪异的事情发生,可他的脸一直是面向正前方的。他一直走着,眼看着就要走一圈了,顾景峰赫地发现手里还提着一袋子纸钱没有放。

想到陈悦雨之前说过,如果看见一圈就要走完了,在最后一堆纸钱堆里要把所有的纸钱还有枯草都放下去。

顾景峰站直身体,抬眼已经可以看见别墅最后的一个拐角了,拐过这个拐角就能看见陈悦雨了。

踱步来到最后的五十步位置,顾景峰刚要把所有的之前都给倒下去的时候,手一僵,忽然从脚底板到大脑中枢一个劲起鸡皮疙瘩。

“不对!”顾景峰眼睛一睁圆,脑海里快速想到以前司马悦雨跟他说过的话。

他记得很清楚,司马悦雨在钻研阳宅风水的纸钱买路着个章节的时候,是有和顾景峰说过的。

有的阴魂特别的狡猾,很可能你看见的一位是终点,其实只是一个拐点,你以为走到尽头了,其实里尽头还有很长的距离。

顾景峰眉心蹙蹙,赶紧把手里的那袋子纸钱完好放回白色塑料袋子里面,嗓音低沉说,“还没到终点。”

顾景峰冷静下来,理智分析了。

虽然他的腿很长,迈开一步相当于是别人的两步,可就是这样,也没可能别墅都走完了,手里的两袋子纸钱还剩下一袋有余的。

他现在看到的这个拐点,极有可能是身后捡纸钱的阴魂故意弄出来的,就是想要顾景峰产生错觉,错认为自己已经围着别墅走一圈了,其实很可能顾景峰现在就只是走了别墅外墙的一半。

顾景峰没有急着放下所有的纸钱,手提着一袋子纸钱继续往前走。

他赌前面的那个拐角不是最后的那个拐角,他相信司马悦雨说出来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

顾景峰迈开坚实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拐角位置,如果这个拐角是别墅的最后一个拐角,顾景峰已经走到最后的五十步了,却没有放下所有的纸钱,肯定会有阴魂缠上他的。

走到拐角位置,顾景峰站在边角处,语气坚定说,“要听小雨的,这个拐角肯定是个陷阱。”

右脚往前迈开一大步,黑暗的山路里,一下子出现一道悠长黑森的廊道,和顾景峰意料中的一样。

顾景峰轻吁了一口气,嘴角微微抿了下,“果然小雨说的话都是有理有据的。”

顾景峰继续往前走,依然和之前一样,每走五十步就蹲下去放一小堆之前和一些枯草,可更加让他意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他继续往前走,无论是脚步伐的丈量,还是心里估算别墅外墙的周长,他都应该是走到最后的五十米了,现在站在小路的一盏白炽灯下,应该是放下最后一小堆纸钱的时候了,可顾景峰猛然发现,他提着的那个白色塑料袋子,不知何时居然又装满了纸钱。

低下眼帘看着左手扇提着的满袋子纸钱,顾景峰有些恍惚。

他嘴角轻轻一勾,“有点意思,看来要想买这个别墅的阴路都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顾景峰通晓道术,肯定知道现在是阴魂在派发阴钱,是要顾景峰永远都放不完塑料袋子里面的纸钱,这样顾景峰就永远都完不成任务,更别说他能走出这条悠长黑暗的廊道了。

走不出廊道,顾景峰很可能会被一辈子困在这条悠长逼仄的廊道里。

另一边,陈悦雨见时间过去挺久了,顾景峰却迟迟还没有走完这一圈,她知道肯定是在顾景峰沿着别墅外周走的时候遇到难事了。

陈悦雨掐指算了算,澄澈黑润的眼睛一睁,“是阴魂送钱。”

陈文昌听着一愣一愣的,“不是大师,阴魂还,还会送钱啊?那顾处长是不是很危险,出不来了啊?!”

陈悦雨伸手进黄布袋里面抓出来一把七星剑,又拿出来一个圆口瓷碗,倒扣瓷碗在地上,刚要施法用七星剑刺穿瓷碗碗底的时候,肉眼可见她扣在地上的那个瓷碗“哐当”一下碎裂了。

“怎,怎么回事?这碗怎么还会自己碎裂开来了?!”陈文昌震惊问。

看直播的两百多万网友也在问这碗是不是有问题,按不成是碗的质量不行?!

“小雨。”

闻声,陈悦雨陡地拧头看了过去,黑漆漆的夜色里,穿一身白色衬衫的顾景峰,迈开修长有力的双腿走了出来。

陈悦雨看见顾景峰,眼睛里都透出晶莹的光。

陈悦雨跑了过来,“景峰,刚刚你在哪条廊道里,是不是遇上阴魂送钱了?”

“嗯。”顾景峰说,“刚刚走到最后五十步的时候,塑料袋子的纸钱自动填满,根本倒不完,我正想着要咬破食指,用鲜血来画符,烧了塑料袋子里面的纸钱,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黑暗的廊道尽头出现一个碗。”

“我立马就想到,肯定是小雨你想用七星剑来刺破瓷碗,破了阴魂送钱的这个邪阵,刚好那个时候,我手里拿着一块桃木,我就念咒用桃木把碗刺破了。”

陈悦雨看深了顾景峰一眼,她没想到顾景峰现在的道术已经能够轻而易举用普普通欧诺个一根桃木就破了凶阵了,道术确实是突发猛进。

陈文昌在一旁听着,也是激动的给顾景峰竖起了大拇指,“顾处长没想到你不仅查办案件的本事厉害,就是道术现在都已经学的这么的好了,有没有什么学道术的秘诀也告诉我一声啊。”

顾景峰转眼看陈文昌,陈文昌一双干净的眼睛直溜溜看着,显然是很想听顾景峰说他是怎么学的道术,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道法就进步这么多了。

顾景峰语气清淡说,“把从古至今有关道术阴阳风水的书都仔细阅读,并且熟练掌握。”

陈文昌:“……”

“那得有多少本啊?有没有速成法啊?”

顾景峰摇了摇头,“道术讲究的是根基有稳健扎实,如果根基没有打好的话,一切的道术都是虚假的,真的遇到凶猛等级的厉鬼,很容易被厉鬼杀害。”

“那顾处长你是怎么学的?你可别告诉我,你把从古至今的道术书都看过了吧?”时间如此之短,陈文昌肯定不相信顾景峰这么快就能看完所有道术书,再说了,很多道术经典早就失传了。

“我看的更多的是一个人的笔记。”顾景峰说着眼睛看向了站在左手边的陈悦雨,虽然现在的陈悦雨已经不是司马悦雨当时的样子了,可他能够很清楚知道,陈悦雨就是当年的司马悦雨。

上一世司马悦雨去雪地寻找龙穴,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后,当时的弘煜经过深挖雪地三尺寻找也找不到司马悦雨之后,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就下了很大的心思去钻研道术,吧司马悦雨留下来的道术方面的笔记一字不落都看了遍,学道很多道术方面的知识。

上一世他一直到最后眼睛都快要合上的时候,嘴里都还在念叨着司马悦雨的名字,纵使现在已经隔了四百年,爱新觉罗·弘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司马悦雨,只有在司马悦雨这里,他才会放下身上所有的戒备,才会如此的轻松,才会在恢复记忆的时候靠在陈悦雨的身上休憩。

“一个人的笔记?是谁的啊?能借我看一下不?”陈文昌问。

“我妻……”顾景峰顿了顿,妻子两个字已经上到嗓子眼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说,“是一个我非常在意的人,她的笔记我想一生珍藏,不借人。”

“你非常在意的人?难不成是你女朋友啊?”陈文昌问。

陈悦雨听见蓦地转眼看了过来,远远地听见顾景峰说,“她是住在我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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