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们只觉得他是在化悲愤为力量,是失恋期该有的症状,也不奇怪。虽然心里都挺舍不得那飞走的老板娘,可日子还是照样过着,工作继续做着。
一份文件批下,唐泽然身子解放的往后一靠,闭目休息间揉了揉因劳累而胀痛的太阳穴。
等一切调整,回想刚才门卫所说的简盛是谁,很耳熟的名字,就是记不起。
简盛,简盛,简盛……心里默念着,希望有头绪。
简盛,姓简名盛。简?想起来。
是简翊悠父亲。
他人一下子精神起来,不累了,头也不胀痛了。
长臂一捞,把小笔记本捞了过来。翻开第一页,或许是记录心里的话,一截截的,零零散散的,东一句,西一句,毫无规则。
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是一眼心动,心里眼里从此都是你。
我想余生是你,可好像……不可能了。
我想,这辈子呀,我是要先放过你了,下辈子,才能把你带回家。
这辈子,心里有过你,值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惹你了,害我越来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