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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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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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当然原谅,就是这会女主拿把刀往他心口上插,他都会原谅。

因为,怀里的这个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主角光环加身,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世界认可的。

“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但够了,真的够了。我不想看到你和舅舅因为我反目成仇。就到这里为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离开这里后,就全部忘记。”这是妥协,同样也是变相的抗争。继续留下去,将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那种枉顾人伦背德的关系还会继续,最好的法子就是远离。

许从一目光直直地看着斜对面燃烧着的蜡烛,火焰无风而自摇,将亓官灵搂得更紧了一些。

蓦的,脸颊旁有轻柔的触感,搂着的人抬起头,绯色花瓣般润泽的唇贴了上来。轻轻吻着,许从一垂下眼帘,看着亓官灵精致美丽的容颜,当对方因为他的安静而下力咬了一下,嘴唇微微一痛。

许从一像是被什么给蛰到一般,两臂一推,就把亓官灵给推到了一边。

这一推,亓官灵满脸的受伤和难以置信,至于许从一,则低着头,盯着自己把人推出去的手,表情相当愕然。

就在许从一准备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时,亓官灵先一步打破忽然就凝固沉寂下来的空气。

“从一你困吗?我出去打水洗脸。”她努力扯出一个笑,说着就往外面走,许从一随着亓官灵的走动而转过去身体。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发生过的事,就是真的发生过,不是一句说忘记就可以忘记了。那些画面,哪怕不刻意去想,都会时不时浮现出来。

等门帘重新盖下来,许从一眼眸中难受的情绪倏然一晃,瞬息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回来部落有段时间了,许从一估计亓官阙应该在回来的路程中。这人二话不说,就跳下冰窟去救他,未假他人之手。这份情,到挺让许从一动容。想必,**线有所增长了。

系统:“90,涨了10,快了。哦,另外加一句,他没在路上,刚刚到部落。”

“受伤了没?”

“没有,连一点擦伤都没有。”系统大致查看了一番。

“真是遗憾。”许从一倒是想亓官阙受点伤,这样他就可以表现的更为自责,以便刷点同情分,这样看来,就没法了。

系统:“我看他脸色很不好,你自己注意。

“他知道什么了?”

“这个就不确定了。”系统回。

许从一往门帘处走,外面传来喧嚣的声音,昭示着人确实回来了,加之那些声音在往这边靠近,亓官阙能做到一族之长,就必然不是什么愚蠢之辈,冰窟下的那些残留的痕迹,他必然能看到,稍作一推断,可能就知道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从一到帘后,一手掀开门帘。外面木架上放置有火把,被烈风吹得几欲熄灭,来的几个人全都逆着光,尤其是为首个子最高的那个。男人身上衣服明显有些凌乱,隔得不算特近,脸上表情因此看不大清,但一双眸子在这个夜里亮得瘆人,眸光直勾勾的,带着灼烫的热意,仿佛要将人身体给灼烧出一个洞窟来。

男人手臂往后一举,跟着他的人在离开前目光古怪地都盯了许从一一瞬,很快,就都先行离开。

帐外就只剩下许从一和亓官阙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啸而过的寒风,鼓动彼此衣袂。

于是亓官灵端着热水走来时,就看到帐外对峙的二人。

亓官灵心里诸多念头一一晃过,但面上表现得很沉静,她步上前,叫了亓官阙一声舅舅。

似乎这时才看到多了一个人,亓官阙眼眸转动到亓官灵那里,面容冷肃,寒冰冻结。

“舅舅,你回来啦。”亓官灵倒是没和往常一样,对亓官阙凌冽目光有所躲避,当下她甚至嘴角弯弯,直视亓官阙。

“到了多久?”亓官阙在阿尼那里得知到了许从一出来冰窟,以及后面和亓官灵一块回了部落,但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没多久,大概就一刻钟吧。”亓官灵回地很从容。

亓官阙头微微点了下:“受伤没?”他随后看向了许从一,青年绷着一张脸,那是他常有的表情,在他面前。

心里藏着秘密,许从一话不多:“擦破一点皮,灵灵给我上过药了。”

“那就好,早点睡。”亓官阙深深看了许从一一眼,随后没再说其他,转头就走了。

亓官灵到许从一身边,和他一块目送亓官阙走远,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两人返身回屋,盆里的水冷的很快,当手放进去时,余一点点热度。

亓官灵浸湿帕子,揉搓了几遍,拿起来拧干水,递给许从一。

洗漱过后,两人脱了各自外衣,穿着亵衣并肩躺在床间。亓官灵翻了个身,头枕着许从一胳膊。抬头间嘴巴微张,想要说点什么,就瞧到许从一已经闭眼,呼吸声清浅,亓官灵往上挪了一点,落了一个吻在许从一嘴角。蜡烛快要燃到底,屋里光线暗沉,亓官灵一时没有闭眼,眼睛看着斜上方,一瞬也不眨。明明人就在身边,明明拥有他的人是她,可是她觉得有条巨大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中间,而且极有可能,这条鸿沟,会存在很久很久。

要怎么做,才能斩断这条鸿沟,亓官灵盯了虚无的空中许久,转过头,手指沿着许从一如墨般的眉眼轻轻往下移,移到他抿着的嘴唇上。

他们彼此相爱,这是很确切的事实。可似乎这样还不够,她心里慌得很,总怕下一刻就会彻底失去他。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情像烈火一样,烧灼着她,让她觉得不舒服。

很多时候,他是看着她的,爱意也不加掩饰,表露地很淋漓尽致,越是这样,让亓官灵越觉得焦躁不安,想将人完全拥有,不让任何人碰触一点他。

这一夜很平静地过去,亓官灵也以为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直到早上,她起床,刚穿好衣服,阿尼带着人闯进来,她才知道,没有过去,而且还只是开始。

阿尼对于要做的事,其实很反对,也试图去劝亓官阙,可惜没起一点效果。他站在屋子里,亓官灵问他有什么事。

阿尼踟蹰了好一会,才说了过来的原因。

“首领让我将姑爷的东西收整一下,搬到他那里。”阿尼尽量一句话将事情始末都说清。

亓官灵梳头发的动作倏地一滞,她知道没听错,只是不大相信。

“舅舅让你来,拿从一的东西,为什么?”

阿尼往许从一那里看,许从一已经穿戴好,他出去打了热水,这会在洗脸。意外听到阿尼的话,手里的帕子砸落在水里,溅出的水花,湿了袖口。

“以后姑爷就住首领那里,不再回这儿。”阿尼咽了一口口水,才将这句话讲述出来,而亓官灵的脸色,一点点惊骇起来。

“舅舅是不是疯了,从一是我丈夫,和我住一起天经地义。我去找他。”亓官灵咚一声放下梳子,头发没梳完,就激愤地冲了出去。

许从一愣了愣,重新拧干水帕洗脸。阿尼招呼跟着的两人立刻行动,收拾许从一的衣物。

两人翻箱倒柜,许从一的衣服都整齐放在衣柜的右格里,一拉开就能看到,二人迅速将衣服拿了出来。

“等等。”愣了有那么一会,许从一丢下帕子快步走过去,将其中一人抱在手里的衣服给夺过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许从一对阿尼压着怒火低吼道。

阿尼知道这事很难接受,别说许从一,就是他自己也同样,但这是亓官阙的意思,他无能为力,只能选择服从:“抱歉姑爷,你今天必须搬走。”

“我要是拒绝,你准备怎么样?”许从一抱着一团衣服,看向阿尼的视线里陡然一凛。

“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阿尼朝许从一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朝许从一扑过来。

许从一早有防备,身形敏捷地一闪,就躲开了两人的围攻。

“我自认同灵灵在一起,行为从来没有过错,亓官阙要喜欢谁,都可以,但我不愿意,我恨他,非常恨。他如果真要执意这样,我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一旦他搬过去,就是宣告部落所有的人,他和亓官阙不堪的关系,他怎么样都可以,但不能让亓官灵跟着受到众人的指点。

亓官阙要撕破脸,那就彻底撕破。

“公子,这事由不得你。你顺从一点,会少受一点苦。”阿尼劝道,许从一来部落有段时间了,具体为人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阿尼很欣赏许从一,同部落其他年轻人相比,许从一都能排在前面。

可命运这东西,谁都控制不了。弱者受强者支配控制,这是注定无法逃离的。

许从一直接失笑出声,既然话谈不拢,双方都不肯退步,那就手下见真章。

两异族人一同攻向许从一,许从一做了一个虚招,却是转瞬就拔腿冲向门帘外。

他还没那么傻,真的就这么站着和他们打,他现在非常担心亓官灵。

一冲出帐,许从一就往亓官阙所在的地方飞驰,他身姿轻盈,如同飘飞的鸟羽,脚尖不断在蒙古包上点落,不一会就到了亓官阙帐外。

帐外没有人把守,侧耳细听,里面异常沉寂,无一丝声响。不及多想,许从一飞身落地,扯开门帘,就闯了进去。

意外的,帐中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许从一心中咯噔了一下,立刻转身,想到其他地方找,刚一回头,门帘掀开,走进来一人。

一看到男人,许从一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本能的惧怕这个人。

亓官阙面色沉稳,看不出来情绪如何,眼眸冷邃,盯着人就跟盯看中的猎物,他往帐里走,走到许从一面前几丈开外。

“找我?”亓官阙声音低沉厚实,算是明知故问。

许从一紧拧眉头,语气不善:“灵灵在哪?”

“顶撞长辈,目无尊长,所以我让人把她关屋里,好好反省。”亓官阙平静地道。

“你把她关起来了?”许从一急迫地问。

“是。”亓官阙往一边走,在铺着华贵厚毯的凳子上坐下。

许从一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指骨因为过于用力,微微泛白:“放了她。”

亓官阙手臂搁上旁边紧邻的桌子,掌心随意摊开放着。

“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亓官阙不放人。

许从一气得浑身都发抖,他眼眶发红,声音都颤着,怒气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出来:“到底谁在做错事,亓官阙,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迫人。”

“对,是我在强迫你,可这是你的命,你只能接受。”亓官阙凝注许从一。

“我不接受,你休想。”许从一低吼。

“我有很多方法让你乖乖听话,现在这个是最为温和的,你不会想知道其他的,我保证。”亓官阙浑身气势乍开,他并不愿意用气势压人,但对面这人是许从一,他看上的人,他不介意打破过往的习惯,如果这是对方希望看到的话。

许从一还是开始那句话:“你放了灵灵。”

“你以什么身份说这话?”亓官阙忽然问道,话锋尖锐。

许从一抿着唇,不吭声。

“灵儿的丈夫吗?这个身份可不行。”

“我们成过亲了。”许从一蹙眉。

亓官阙接话道:“有名无实,不是吗?”

“你……”许从一被噎住。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记性没那么差,当然,假如你真忘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亓官阙像逗弄一只小动物一样。

和亓官阙这样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许从一拧头就快步往门口走。

指尖还差一点触到门帘时,忽然警觉后面有危险靠近,许从一猛地一侧身,就避了一边。视线刚转到来人面上时,腹部一阵痉挛的疼痛。

背脊陡然躬下去,嘴里溢出一声痛吟。

胸口衣襟让人攥着,身体随即被强行提了起来。

“我让你走了吗?”刚才的春风和气全然不见,此时此刻,男人冷眸里只剩下无尽的掠夺和暴戾,倾覆的浪潮般翻滚。

下一瞬,身体陡然腾空,跟着扔到了塌上。一个沉重的身躰覆了上来,拉开许从一捂着自己钝痛连连肚子上的手,手臂举高到了头顶,衣帛撕裂的声响随即灌进耳朵里。

挣扎和镇圧,反抗与制服,防守同进攻,圧抑的低吟和粗重的喘息,在黑夜中不断交织在一起。世界似乎跟着一起摇晃,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现实。昏过去或者醒过来,一切都还是原样,身躰被彻底打开,接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痛感变得似有若无,快感纷至沓来,出口的痛吟渐渐变了调。此处省略五千七百字,咳咳。

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面吵闹吵杂的声音,许从一缓慢睁开眼睛。屋里蜡烛换了一支,烛光冷漠燃烧,炭火渐暗,冷气侵袭上手臂。将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移到被褥下。身躰移动了一下,全身骨骼拆卸了又重新组装了似的,到处都传来不适的感觉。之前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已经由某人捡起来收走,男人用的力道很大,直接将他的衣服都给撕裂了,斜边实木桌上摆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睁着眼睛缓了会神,许从一手肘曲起,将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甫一动,牵扯到某个部位,内里的东西似乎早就被清理干净,但即便如此,异物感还是强烈的不可忽略。腰酸麻得厉害,掀开被子,低头定睛一看,腰肢两侧都指痕清晰。那是不久前印上去的,昭示着又一次的受辱。

“100,**线满值。”系统在许从一抓着床沿,将自己两腿放下床沿时,出声提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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