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时光回溯

凤羽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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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眼皮子太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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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清官署名。康熙十六年(1677)置。属内务府管辖。掌奉行谕旨及内务府文书,管理宫内事务及礼节,收核外库钱粮,甄别调补宦官,并巡查各门启闭、火烛关防。有总管、副总管,皆由宦官充任。雍正元年(1723),定总管秩四品,副总管六品。

清代紫禁城里有个机构,叫做敬事房。敬事房隶属内务府,其最重要的职责乃是管房事,所谓“专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

皇帝与后、妃的房事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后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皇帝与妃嫔行房,程序则复杂一点。每日晚餐完毕,总管太监就奉上一个大银盘,里面盛了几十块绿牌子,(注:据考证,此牌正式的名字叫赍牌,因为常常在晚膳后呈进,亦称为膳牌)每块牌子上都写着一个妃子的姓名。这天,皇帝若没有性欲,便说声“去”;有点意思,则拈出一块牌子,翻过来,背面朝上,再放进盘里。总管记住这个牌子,出来后将牌子交给手下——专负责背妃子进寝宫并一直送到龙床上的太监。(注:此太监还专门有名词称为驮妃太监)届时,皇帝睡觉了,则先上床,将被子盖到踝关节处,脚露在外面;那太监先已在妃子房中将其脱个精光,随即裹上大披风,一直背到寝宫,再扯去披风,将妃子放在床上。妃子则从暴露在外的“龙爪”这头匍匐钻进大被,然后“与帝交焉”。此时,太监退出房外,和总管守候窗外,敬候事毕。为防止皇帝中马上风而死,时间稍长,总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时候了。”若皇帝兴致高,装聋作哑,则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礼”,招呼太监进房。太监进去后,妃子必须面对皇帝,倒着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见,臣子退下,是不能转背而行、拿脊梁骨对着皇帝的,得面朝皇帝,往后挪步,这叫“却行”。“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梁对着皇帝,所以只能这样倒爬下床。太监再次用披风裹着她,背到门外。总管随后进来,问:“留不留?”皇帝说留,就拿出小本本,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若说不留,总管就出来,找准妃子腰股之间某处穴位,微微揉之,“则龙精尽流出矣”,实施人工避孕。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补做人流手术,因为本子上没有记录的房事,做了也是白做。这个不太合乎“人道”的存档制度,是顺治皇帝从明朝学来,用以限制“子孙淫豫之行”的。皇帝们肯定都不满意这个“祖制”,但又不能随意更动,于是设法规避。圆明园等行宫不必奉行存档制,因此,一年中大部分时间,年轻的咸丰都住在圆明园。[不过据说太监们也看人下菜碟,比如康熙,就算时间到了,也没人敢在他窗子外面喊一嗓子。但像同治皇帝就比较可怜了,他得乖乖的守“祖宗家法”。

请大家看看这里皇帝与后、妃的房事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后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

对于清朝史内是怎么回事,想必大家都不那么清楚,而我对其中的理解是皇帝选择了这个记录留还是不留由皇帝决定,盖凤印只是加一层事后后妃怀孕的证明而已。

而侍寝在皇帝宫里那是召寝,当天是需要盖凤印的,也就是说当凤印在令妃手中时,连皇后被皇帝召寝也是需要令妃拿凤印盖上做纪录,这个记录的选择权也不在皇后与掌管凤印的妃子手中,而是在皇帝的留与不留之中。

想当然皇帝也不喜欢这种规矩的生活,所以更倾向去妃子的宫殿中,而妃子想来也不喜欢那屈辱的背宫方式,更喜欢皇帝来自己宫里,当然这里面没有自己宫殿的嫔、贵人们就比较惨了,皇帝肯定更喜欢去自己有地方的妃子处,侧面的避过这个规矩,敬事房也不敢跟大权在握的皇帝去较真。

所以我在本文中猜想皇后也是有绿头牌的,当然牌子可能更高级一点,因为皇帝侍寝要分为皇帝召寝与妃子处侍寝嘛!但是摆放的规矩就没有那么严格,没见许多电视剧中,妃子们都要买通奉牌子的太监,将自己的位置放的显眼些,有那不得宠的根本就不给放。

至于收买敬事房这个问题,没错敬事房主管皇嗣血脉问题,责任比较大,但他们终究还是个奴才,也不敢跟大权在握的主子较真,他们权利大不好收买,但是历来皇妃们却都要收买他们,好将自己的牌子放到容易被皇帝看到的地方。

本文中令妃掌管凤印肯定跟敬事房主管有过接触,甚至敬事房也要讨好令妃,令妃若是让敬事房改些记录恐怕有些困难,但是改放一下牌子的位置,却很容易,因为别的妃子也这样做,甚至太后、乾隆也是明白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毕竟争宠这事不好说,反正他宠爱的几个牌子肯定放到能让他一眼看到的地方。

其实令妃的权利之大,从乾隆二十多年后,就在没有别人生下过皇子就可以看的出来。

至少最先可以知道妃子怀孕的太医院、敬事房已经在令妃的掌握之中,我就不信后宫那么多女人就令妃能生养,别的女人就不行,乾隆的身体也应该没问题,要不然十格格怎么生的出来,很可能是太医院在珍出这胎是个格格后才被留下来的。

我也不信那么多年乾隆就碰令妃一个女人,很可能在她掌控下,根本就不允许皇帝有别的儿子生出,只允许乾隆的儿子自她肚子里爬出,而早先的几个阿哥竟然也奇怪的病死,出继给别人,这对儿子少的乾隆也太奇怪了,也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她儿子的其中一个肯定能够登基。<hr size=1/>高无庸能熬到总管太监的位置是个多精明的,太后晚膳时发出的懿旨他刚刚就收到消息了,却不能说,若以往他也就随口给令妃说两句好话,如今太后看令妃不顺眼,他在风光也是奴才,怎敢多说,当下含糊应道:“想来要等令妃娘娘把身子修养的好一些才能伺侯万岁爷。”

“都一个多月来,还没养好吗?”乾隆关切问道,这三年令妃连着生了三个孩子,前两次修养月余就恢复了,这次都一个半月来那么虚弱,真难为她了,连生三个孩子,恐怕是伤了元气了,乾隆不禁心中怜惜。

一旁负责记录的敬事房小太监摸了摸袖口的金锭子,鼓起勇气跪倒说道:“回万岁爷,敬事房接到中宫戈表,令妃娘娘的赍牌要等十一月低才上的。”

“十一月底?中宫戈表?令妃怎么了?太医怎么说?这竟是要修养三个多月吗?”乾隆一口气问道,他此时倒没有迁怒皇后,因为他知道凤印在令妃手中,戈表也以为是令妃发的,心中忧虑的以为令妃身子不好,要修养三四个月呢?

高无庸嘴角一撇,心中有些可怜皇后,又要背黑锅了,这令妃真是厉害,一有事就先扯万岁爷跟皇后发火,将自己择个干净,也就万岁爷信她,这宫里有点心思的谁不知道皇后那些脏水一多半是给令妃泼的,那些主子娘娘们都看皇后的位子眼红,没一个帮皇后说话的,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

敬事房小太监没有看到高无庸的眼神,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心中虽然发虚,想到手中的金子还是说道:“回万岁爷令妃娘娘身体无碍,这次的中宫戈表是坤宁宫所发,说是令妃娘娘要禁足至十一月底。”

“皇后、好大的胆子,谁允许她收回凤印的?管个后宫都纠缠不清,弄的今儿五儿跳井、明儿翠儿上吊的,如今竟敢争权,走!摆驾坤宁宫。”乾隆铁青着脸,随手将盛放赍牌的银盘扔到地上,什么庆妃、颖妃的都丢到脑后,向坤宁宫行去,高无庸无奈随后,暗叹令妃这手段真高,这一先入为主,不管太后为何动怒,在万岁爷心目中都是皇后使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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